全国人大代表、黑龙江省完达山乳业股份有限公司董事长王景海
主持人：各位网友，大家好，这里是光明网2015两会代表委员会客厅节目。今天作客我们演播室的是全国人大代表完达山集团董事长，王景海，将为我们带来最新的两会解读。感谢王代表的作客。
王景海：主持人好，各位网友，大家好。
主持人：好，我们都知道王总在去年两会的时候就提出过在黑龙江建设国家级乳制品安全供应基地，为牛奶行提供补贴以及乳牧场治污支持等这方面的建议内容，那么一年过去了，我们看到今年您还是围绕这个内容，有一些侧重点不一样。在这一年过程当中发生了哪些变化，我们取得了哪些进展？
王景海：去年提到的是在两会上提出要打造绿色乳制品产业化示范区，是根据国家畜牧业产业发展的需要，也是中国食品安全的需要提出来的。因为黑龙江是农业大省，又是畜牧大省，它担负着国家的粮食安全，实际上也在国际市场上承载着乳制品安全这么个角色。去年提出来以后，我们得到了省委省政府的高度重视，也得到了农垦总局的高度重视，省政府出台了一些政策，扶持现代国有牧场或者是以合作社的方式建设牧场，省政府还出台了50%的基础建设补贴资金，大大提升了畜牧业养殖的标准。可以说无论在微生物还是各种药残、农残方面，这些食品安全的危害隐患从根本上得到了解决。今年在省政府的支持下，全省又增加了接近一百个大型牧场基础建设，而且从西兰又引进了接近十万头良种奶牛，可以说安全乳制品示范养殖基地的规模已基本形成。
主持人：您刚才非常简要的介绍了去年咱们这个乳制品行业取得的一些进展，但业界人士公认2014年对于咱们中国乳业还是冲击比较严重的一年，现在进口全脂粉每吨1.8万元，国内每吨成本在3.8万元，各个企业都纷纷抛开咱们国产的奶源基地，走向了国外的进口。奶源问题到现在都是很热门的话题，那么这一块目前是个什么情况？
王景海：国外的生产成本相对比国内较低一些，因为中国终归是一个人多地少的国家，所以生产成本比较高。但是国外也不至于生产出来的基料粉1.8万就能买下来，所以带有倾销式的对国内大陆的进口，也直接冲击了国内的市场。
主持人：所以他这个价钱也是有水分的是吗？
王景海：对，我们现在养殖业的土地都需要在农民手里租过来，本身成本比较高，再加上基础设施建设投资巨大，所以每公斤奶的生产成本相对来说比国际上要高一些。但是它在国内的经济和社会发展中发挥的作用不是这个奶价所能平衡的，因为它解决了从农业向畜牧业转移的一个过程，实现了少数人种多数地，实现农村致富。另外分离出来的劳动力从事养殖业，又为我们又提供了工业生产加工原料，通过原料的集聚又形成了工厂。这个产业链的形成拉动一方经济的整体发展，贡献于地方财政的收入也解决了重大的财政收支问题。能够提升整个区域的全民福祉，增加教育，卫生，公交，社会福利事业的建设。所以我们说国外进口只是市场流通中满足了一些消费者的需求，价格可能有了一定的优势，但是如果从民族产业振兴的角度，为子孙后代负责任的角度，我们认为振兴民族产业仍然是我们的首选项目。我们一直在讲，过去说粮食问题是国家非常困扰的问题，说饭碗不能端在外国人手里，今天我们一样可以说我们中国的奶瓶子也不能让外国人端着。如果说哪天给我们断奶的时候，我们影响的是子孙后代，影响的就是民族的振兴，它也是农业中的一个大产业，因为它不但拉动了农业转移劳动力，还拉动了畜牧业产业发展，同时还振兴了民族工业的发展，所以这一滴奶，文章做的很大，也是对民族的贡献也是很大的。
主持人：可能您刚才分析的一些事情，更多的是咱们业界企业比较关心的，其实对消费者消费心里来说很简单，我相信有很多消费者购买进口奶粉的一个很重要的心理因素就是因为安全，质量，您是怎么样看待这个奶源安全性的问题？
王景海：要说08年的乳制粉事件影响了全国消费者的信心，这个我很理解，事过了这么多年，可以说当年无论是什么因素，这是乳制品界一件非常痛心的事情。这些年来在党和政府的重视下，国家采取了有力的措施，包括新的QS认证，重新对工厂、企业进行评价，包括我们的养殖标准的提高；包括我们一些乳制品标准的制定和执行，执法，执法的力度的加大，这几年乳制品的标准可以说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我们现在的乳制品通过全年的国家风险监测，婴幼儿奶粉是百分之百合格率，国外是99.7%，现在我们的婴幼儿偏方粉的标准已经不低于欧盟标准。所以说我们首先要有个自信。刚才你提到有些消费者这些年形成的崇洋的一种心理是由于我们过去形成的烙印形成的，但是我们社会是一个发展过程，也应该对社会的发展有个新的认识。如果总是停留在过去的阴暗角落里，看不到社会的进步，我们也不可能把民族的产业，民族的经济振兴起来。所以我还是这句话，中国的食品安全只要得到了党和政府的重视，得到了全民的重视，食品安全不可能抓的比国外差，还可能比国外会更好。我们通过这五六年的食品安全的发展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而国际上看到的食品安全出现的问题，现在不比国内少，甚至要比国内还要多。我们现在最起码在主流产品中没有出现大的食品安全问题了，乳制品可以说现在的标准，我们多次和国外乳制品进行对比和检验，我们的标准是很高的。特别是我们近两年来对于新上市的一些产品，比如说像我们的完达山安力聪产品，现在跟国际上的一些产品对比，我们有了明显优势，而且我们配方是美国专家、以色列专家和我们的研发团队共同研发，现在整个销售的情况是每年都以百分之百的增长速度，也得到了全民的认识，我想人民的认识也是需要一个阶段来改变的，我们有了好的产品，有了自信，我们的消费者慢慢也会回归到理性消费中来。
主持人：刚才您提到咱们完达山也有比较高端的品牌，可能现在很多几大比较大的乳业品牌都会有这种价格梯队，所以我一直很疑惑，乳制品，我们如何来理性的认识这种价格上的差异，老百姓应该怎么去选择，是不是越贵的就越好，那它好在哪儿，难道说便宜的它就不安全吗，它是不是也能喝，到底我们应该怎样理性的看待这个？
王景海：乳制品的安全不在价格的高与低，可以说有些配方是增加其他的维生素，或者其他的个性原材料多一些，同时可能还有生产量小它成本高的问题。有些可能是根据比如说亚洲人特点，有特殊的功能或者是增加的婴幼儿配方粉的配方，或者是选择的奶源它是高端奶源可能成本会高，比如说它都是大型牧场的奶源和牧业小区的奶源相比它的成本也高，比如说在选择的时候比如说微生物二百万和选择微生物二十万的比，二十万的质量非常高，那它做婴幼儿配方粉可能成本也高。所以不同的情况，不是说影响安全问题，国家的食品安全标准，比如说卫生部是二百万就可以进行加工了，那么它在安全警戒线之内，但你要说它的鲜奶，也就是3块多钱收进来，但是如果要说高标准，微生物非常低，拿过来，挤完奶都不用去加工，就可以喝这种情况，它的成本肯定就是高的，特别是蛋白，有2.8、2.9，3.0，3.2的，好的3.3，所以它成本就高。价格高低是生产成本过程中，包括小工厂生产和大型新型设备生产成本问题，我们说现在国家对乳制品安全的要求标准，中国这些大型企业没有不合格的。安全问题都是底线，如果一个企业连安全问题都保证不了的时候，这个企业就该黄了，他只是在按照基础以上，它的质量标准能提高多少，它指的不是安全标准，是内在的比如说蛋白的质量，乳铁蛋白以及其他的一些内部成份的比例占了多少。所以说标准都是符合国家标准，现在我们的高端品也好，低端品也好，都和国际上的产品相比检测都没有问题，安全指数是一致的。
主持人：所以说这个安全的门槛已经过了的。
王景海：已经过去了，没问题。
主持人：刚才王总也提到了，从08年咱们这个行业的一些负面的新闻，严重影响了消费者的信任程度。这几年行业信誉在回复，那为什么还把2014年定义为这种严重的冲击呢？
王景海：我们2014年的冲击不是产品销售和质量标准的冲击，是国际原料市场和国内原料市场的平衡中产生了冲击。2014年这一年正是中国乳制品发展刚刚进入高峰的一年，国外也看到了国内这种高峰的趋势，那么国外产奶总量也在增加，在膨胀，那么总得有市场消化，欧盟进不去，其他国家都设了门槛，进不去，就都向中国市场推进来，推进来以后把国内的这些高价的，高成本的奶源就冲垮了。这就像我们光伏产业一样，我们光伏进欧盟它百分之一百，百分之二百的加税，因为你影响了他内部的产业，因为他内部的产业成本高，我们国内也出现这种情况，应该理性对待，但也应该有我们自己的措施保护奶农，保护奶源基地，这也是一个民族应该考虑的问题，所以我们这次提案建议我也是提到这方面的建议。
主持人：所以其实还是更应该有长远的眼光。
王景海：对。
主持人：说到长远眼光的角度，不得不提到王总一个比较敏感的数字，我看见您自己也提到了，其实在去年，完达山承担了2亿多元的损失，那么这个对于一个企业来说，对于一个地方上的行业龙头来说，究竟意味着什么，可能这个不是简单的一个压力就能够概括的。
王景海：2014年可以说我们作为民族乳制品企业，承担的压力是很大的。可能有些企业感觉到压力大，或者说外边企业感觉临时收一收，压力大了我就不收了，但是我们是国有控股企业，我们对民族产业还要肩负着一种责任，所以在这种情况下，我们仍然坚持着按照我们的合同要求去履行我们的合同，绝不能说奶价成本高，外边成本低就把奶农甩了去境外收购，为了担当这种责任，也是培育民族产业的基础，就是奶源基础别遭到破坏，所以我们在不拒收不限收的基础上，我们多收了接近8万吨鲜奶，喷了1万吨粉，这1万吨粉境外采购的话，1吨粉的价格就是1.8万左右，而我们境内收购的鲜奶的成本比较高，加工出的粉是每吨的成本大约3.8万，现在还在库里。这种情况下我们总局领导，省领导高度重视这个奶农，要求我们要履行好职责，特别是农业部，看到主持人报道说河南、山东有的杀牛倒奶现象以后，下了个通知，要求对乳制品企业不能拒收奶农的奶。我们这些企业也履行了我们的职责，把奶农手里的奶能收的我们都收来进行加工，给奶农卸下包袱，避免这些奶农由于成本过高损失太大，伤害了奶农的利益，杀牛倒奶面积太大，将来我们再想扶植畜牧业发展需要一个长期的过程。所以我们作为民族企业，担当下来这些东西，但挤压了我们的市场竞争空间，我们花了2个亿把奶农稳定住了。成本高了，这对我们来说最大的压力，所以我提建议，国家应该担当一些责任或者出台一些政策，对民族奶源基地进行保护。怎么说，我现在多收这些奶，我担当社会责任的部分，差价是不是应该给这些民族企业补一补。要出台一个国家储备制度、奶粉储备制度来解决这些问题。我们作为一个大型企业完成了国家应收缴的税收，尽了社会应尽的责任，阶段性压力大的时候，我们想办法来稳定奶农，担当社会责任，花几个钱也没问题，但是长远看，，要依靠企业来解决奶农的稳定问题，由企业来担当，企业是担当不起的。所以这需要国家总体来考虑。
主持人：刚才您提到当企业承担不起的时候就会出现一种叫做杀牛倒奶的现象，目前这种现象存在的面还多吗？
王景海：现在农业部下发文件以后，对各企业进行要求以后，都是地方政府采取了措施，我刚才说了，还是把这些责任交给了企业，企业现在奶是收了，但是形成的差价损失压力也增大了。所以在这个方面还需要国家认真地来系统化考虑，解决奶农几年一个循环的这种进口冲击或者价格冲击的问题。我们只有从长远角度，战略角度去考虑问题，如果我们的畜牧业发展呈现一种良性，我们的乳制品加工也能进入良性，当地的经济和财政也会进入良性。但如果我们这种阶段性的提高下降总是周而复返，奶农啊奶源啊都经受不起这种打击，企业也承担不起。所以我说只有国家拿出系统化政策，从根本上解决我们畜牧业养殖业，乳制品加工业以及产业链上的一些产业政策问题。从政策和制度上完善以后，既保护了奶农的利益，提高了农民增收的能力，也保护了这个产业的发展，也维护了这个产业的安全。
主持人：我看到您在具体的今年的建议当中，非常的细化，很多细节的东西都提到了您的一些想法，包括像制定必要的政策措施，保护民族乳业的发展，从这个真实标注进口粉的日期，王总给我们举几个例子，目前这一块有哪些具体的现象？
王景海：民族乳品业也有这种情况，奶粉喷成基料粉以后，可能通过一个月左右再进行混装厂去混装，包装完之后标注日期到市场。那么进口乳制品呢，因为他制粉的时间在境外，进口的时候可能需要很长时间才能生产出一船或者多长时间的粉来，这需要时间，等到几个月生产够一船粉了再上船，可能还要通过两个出口和进口的检疫过程，检验过程，再加上回来以后，他不可能一个月到家就消耗掉了。还得需要几个月的过程，这时候制粉，鲜奶制粉的时间可能会拖的很长，在国内来说可能是前边生产粉，那后边生产完就出去上市场了，但是境外进来的干粉可能等到混装后，它什么时候出场混装，什么时候标注出厂日期。对于消费者来说，只会认为它是新出厂，新日期，所以我们认为应该在境外标注基料粉的时候，标注那个日期，那是真正的制粉日期。这样的话与民族内部的产业之间，它比较公平，要不然都过六七个月了，还是新制粉的时间，那你说如果我们民族产业中的粉，标注时间都过六七个月了，你卖都不好卖，可是他这种进口方式还标注的新出厂时间.以我们提出标识标注上应该以制粉时间为主，这样的话更能让消费者了解情况，标注、识要透明，这样有利于我们让大家消费者了解情况。
主持人：所以进口粉环节和流程反而还没有国内市场的严谨，现在还没有明确的这个把关，这个可能是消费者无法了解到的产业前端的一些情况。其实刚才王总的呼吁非常强烈，在2014年企业承担了2亿元的亏损，您刚才也呼吁了国家政策上能够给一些切实有效的支持，那么在今年政策它是需要循序渐进的，在这之前企业可以做哪些来自救？或者说您对今年有没有信心？
王景海：2015年可以说，就像总理报告中所讲的那样，比2014年经济下行的压力可能更大，我们面临的挑战更为严峻。国际市场上我们周边的整个外围的经济环境不利于我们的快速成长，我们内部又需要一个转型，包括处理一些产能过剩的问题。如果说2015年经济运行过程中按照消费习惯来看，中国的市场会很大，就当前的消费标准看，我们不能说2015年非常困难，但是2015年遇到的难点会很多。首先应该考虑到三个主要问题，一个是中国乳制品的生产竞争能力不如国外，因为我们人多地少、劳动力成本高、基础设施建设成本高。第二个就是民族的消费信心，盲目崇洋的心态和民族的消费信心还没有完全恢复，特别对乳制品非常敏感，所以要想把民族企业做强做大，要让民族产业振兴起来，首先要得到全民消费者的认可，他不认可你做不大，完达山一共是50多年的发展历史，是军旅文化、知青文化打造出来的一个企业，我们始终强调着这种诚信。但消费者由于民族一些企业过去出了问题，把我们也绑架在一起，我们也是受害者，没有办法。完达山历史上没有出过问题，北大荒文化这种企业，它的高度组织化程度，它的利益关系不会形成掺杂施假的问题，所以几十年来完达山的产品始终在人们心目中，说只有完达山产品没有出过问题。但虽然是这样，消费者的理性消费没有恢复，盲目崇洋的心理还仍然存在，这就需要我们政府主导、企业自律、媒体推动，让消费者提高消费信心。民族产业消费信心不能提高到一定程度，中国的经济向前达到一个快速发展的过程，还有一定的难度。比如说前一段时间咱们听到了，有些人马桶盖都到日本去买，这个网上也推销出来，我说中国人制造不出马桶盖吗，不是吧，就是说盲目崇洋也影响了对国内产品的信任，因为他还拿着过去历史的观点，几十年的认识标准来看待民族产业。中国这些年来发生的变化应该让消费者了解，中国的汽车业、中国的航空业、包括中国的食品业的变化，中国现在能够有资格站在世界第二大经济体的位置上，就必然有它的长处，就必然能够迎接国际国内的各种挑战。所以食品安全作为一种挑战，这五年多来国家采取的强有力的措施已经达到了我们预期的效果，质量标准我们可以跟欧盟相比，所以现在需要的是消费者的信心树立起来，消费民族产品的信心能够让广大消费者都能树立起来的时候，我们才能发展得更好。015年靠我们自己的努力会实现一个好的增长，我认为我们增长百分之二十几没有问题，如果有全民族的消费理性化，有全民族的消费者的信任我们可能还能增长百分之二十，为民族产业也多做点贡献。
主持人：其实说到民族品牌，对于某一个行业里面的几家龙头企业来说，其实就是自己的事了，虽然平时在市场上大家可能是有竞争关系的，那么民族品牌这个大招牌一打大家就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在接下来的阶段，咱们几个大的企业，乳业这一块能够一起做一些什么事情，把我们的民族品牌树立起来？
王景海：现在看，国内乳品业的大型民族企业，都最起码做了四件比较成型的事，一个是食品安全的标准都挂在各级领导干部包括每个员工的心里，这些年来为了维护食品安全付出了艰苦的努力，他们知道食品安全对自己企业，对民族产业的作用，对民族产业的影响有多大，这是大家共同的共识，基本上这个做到了。第二个就是乳制品工业不像以前，三聚氰氨前后的时候互相斗了，现在叫都在互相帮助，叫取长补短，叫抱团取暖，应对国际市场的挑战。而且这几年你看这些乳制品业的产品质量发生了很大的变化。第三个，我们在振兴民族产业方面主动作为，包括在国内，比如饲料业、运输业、农业以及产业方面都在各区域发挥着不同作用，发挥着贡献，没有小家子气，说我不管这个，不管那个，都是具有大局意识。同时把触角也伸向了国际，借鉴国际平台，参与国际竞争的意识明显增强，这种意识既提升民族产业的一种自信，同时也是要适应产品的国际化，我们将来的竞争是在国际舞台上竞争，不是自己家跟自己家竞争，大家这也是形成了共识的。所以我们说民族工业振兴，这个乳品业现在认识是一致的，而且大家对民族食品安全质量的认识是一致的，重视程度是一致的，乐于奉献民族产业、为拉动民族产业做贡献，这也是一致的。所以我们说2015年的乳品行业会有一个很好的发展，但前进的道路上我们可能遇到的压力和国际市场给予我们的挑战可能也非常严峻。
主持人：其实总体还是一个利好的趋势，但是也要做一些努力和尝试。
王景海：嗯。
主持人：好，再次感谢王景海代表今天能够作客我们的节目，感谢。
王景海：谢谢你，谢谢各位网友。
主持人：也感谢广大网友的收看，本期节目就到这里，我们下期再见。